【瓷苏】醉了,但没完全醉
是摸鱼
老套醉酒梗,一般都是老大哥醉,但这篇醉的是瓷爹hhh
巨ooc!巨ooc!形象崩坏注意!
雷人玩意儿,慎入!!!
苏在打开门的那一刻就觉得不太对劲儿。
站在门口的青年步伐有些飘忽不定,仿佛下一秒就能跳一段芭蕾,嘴里嘟嘟囔囔地,还时不时传出来两声二傻子一样的笑。
这让苏不由地迟疑了一会儿,过了半晌才小心翼翼地开口:“瓷?”
就像是按下了什么不得了的开关,听到苏声音的瓷突然爆发,大长腿一迈饿虎扑食般几步就跨进了门里,双手抓住苏的肩膀把他狠狠地抵在了墙上。
苏还没有反应过来后背就突遭重击,疼得下意识倒吸一口凉气,大脑宕机,眼前都开始飘起了雪花。
“老师……”
瓷鸦黑色的长发不知什么时候散了下来,发丝轻巧地垂在两侧,两只眼都迷瞪瞪的,像是隔了一层水雾,白皙的脸颊染上了漂亮的霞红,原本收拾的整整齐齐的西装皱巴巴的,领带也被扯开,松垮地挂在脖子上。
他先用双臂环住苏的腰,然后就跟失去了所有的力气似的,脸深深地埋进苏的肩头蹭来蹭去,吐出的热气喷洒在他的侧颈——“老师……老师……想你了……”
那声音又甜又腻,撒娇似的。
浓郁的酒精味直充鼻腔,苏被激了一身的鸡皮疙瘩,僵硬地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。
好家伙,这是喝了多少?深知瓷的酒量有多好的苏一阵心惊,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某个墨镜怪胎故意灌的。
苏低头,猝不及防地与瓷对上了视线,金红色的眸子全然不似平常那样锋芒毕露,反而软绵绵,湿漉漉的,倒像是一只刚断奶没多久的小猫。
苏轻咳一声,尴尬地别过脸去,不想承认他被瓷可爱到了,但是手却很实诚地没忍住捏了捏瓷的脸。
他用力把瓷推开,给自己留一点喘息的空当,看了看表。
时间不早了,还是先送这个醉鬼去……
被推开的瓷愣了两秒,随后立马摆出了一副被抛弃了的委屈样子,屁颠屁颠地跟在苏身后,长胳膊长腿那么一伸,就跟八爪鱼一样七手八脚紧紧缠到苏身上,死活不下去了。
身子骨早就不如从前的苏被这么一压差点趴地上起不来,艰难地用手撑住墙支愣着,感受到背上的重量,暗中磨了磨牙根。
……总之,先送这个该死的醉鬼去睡觉……
费了好大劲儿把瓷拖进卧室,抓着领子将人儿狠狠地往床上一扔,柔软的床垫立刻让瓷陷了进去,挣扎着扑腾了两下,不动弹了。
苏喘着粗气,腰部酸痛,像是刚完成某种极限运动。
然后认命地爬上床拽掉瓷的领带,脱掉皱得不成样子的外套和上衣,裤子……咳,还是留着吧,干完一切,苏站在床头,认真思索了一下要不要顺便给浑身酒气的瓷洗个澡,不过想起走到卧室这一路上的艰难险阻……算了,有点费人。
苏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成果,还贴心地给瓷盖好了被子。就在他拍拍手准备退出去的时候,躺得好好的瓷突然一个鲤鱼打挺,唰地一下子坐了起来,吓得苏差点原地起飞。
他转过头,一本正经地看着苏。
“我要工作。”
“?”由于瓷的表情和语气都太过严肃,苏下意识地以为他醒酒了,不过下一秒他的幻想马上就被打破。
没得到理想中回应的瓷严肃的表情瞬间垮台,嘴巴一咧开始嚎啕大哭。
“呜哇!我要工作,我要工作!”
瓷一边哭一边手忙脚乱地往苏身上爬,爪子恶狠狠地撕扯着苏的大衣,像是非要耍赖讨糖果的小孩——唯一不一样的是瓷只是干嚎,完美诠释了什么叫光打雷,不下雨。
苏慌里慌张地摁着瓷的胳膊阻止他继续往自己身上缠,把不老实的手扒拉下去,领口被彻得大了一圈,锁骨清晰可见,他脸色发黑,怒气如有实质。
“够了够了!给你工作!下去,兔崽子!”
瓷这才老实下来,可怜巴巴地望着苏。
苏憋着一肚子火跑到书房把瓷笔记本电脑拿过来,心中默念不要跟醉鬼置气不要跟醉鬼置气,省得再被魔音贯耳。
瓷拿到了电脑,脸上露出开心的笑容,熟练地开机,点开了文档。
修长的手指放到键盘上,然后……
cbdgdufofkbcwuowpsdokcbcgsisksksnxnccrwoqpzkcnvllwwi……
苏:“……”
他神色一僵,连忙将笔记本从瓷手中抽走。
不抽不要紧,这一抽可不得了了,瓷先是呆滞了一瞬,意识到电脑没了,立马开始了世界级美声——还不算完,这次他倒是没有再缠着苏,但是整个人直接往后一仰倒在床上,卷起被子就是一个撒泼打滚,四肢胡乱舞动,一哭二闹三上吊。
“呜哇哇哇哇!我要工作!老师是坏人!”
饶是前前后后照顾过不下十几个孩子的苏也没见过这等阵仗,望着瓷像只蚯蚓一样在床上扭来扭去,平日温文儒雅的形象尽数破碎,他感觉自己额头上的青筋突突直跳。
忍无可忍的他干脆直接上床,把这条蚯蚓死死摁住,掐着瓷的脸强迫他看他。
“瓷,听我说,”苏勉强挤出一个充满亲和力的笑,语气温柔的仿佛是幼儿园里在哄小孩的阿姨,“你最喜欢的是什么?”
瓷眨巴眨巴眼睛,犹豫了一下:“小钱钱?”
“没错!就是小钱钱!”苏的声线猛的拔高,“老师这里有很多小钱钱,想不想要?”
提到小钱钱,瓷的眼神立刻变得闪亮亮的,他疯狂地点头。“想要!”
“想要小钱钱,就要当一个乖孩子,”发现瓷上钩了,苏默默松了一口气,“乖孩子现在该睡觉了,明天睡醒了老师给你小钱钱,好不好?”
“好——!”
这下,应该,没问题了吧?
苏看着瓷乖乖钻进被窝,给自己盖好被子,轻轻阖上眼皮。
可惜的是他刚要关灯,瓷就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,又突然睁开了眼睛。
“阿美要抢我的小钱钱!”
???美那个家伙又是从哪儿蹦出来的?!
眼见着瓷又有嚎的趋势,苏非常头大。
“你又怎么了,瓷?”
“呜呜呜,老师,”瓷这次改为了抽泣——但依然没有眼泪,“阿美,阿美要联合其他人抢我的小钱钱!他不仅污蔑我在新疆搞种族灭绝还要请我喝核废水!呜哇,坏蛋,大坏蛋,他欺负我,呜呜呜——”
“……”
为了能把这又又又打开的闸门关上,苏只得无奈去安慰。
“行行行,坏蛋坏蛋,阿美是坏蛋,老师帮你揍他,明天就用核弹炸他,把首都给他平了——”
瓷一怔,撒泼地更厉害了:“不要核弹不要核弹不要核弹!”
“哦哦哦不要核弹不要核弹……死兔崽子别拽我衣服!”#
……
事实证明,一个五千多岁的“老人”闹起来是真要命。
一个多小时后,总算是把瓷哄入梦乡的苏累到近乎全身虚脱,站都站不稳,望着瓷安详的睡颜,心里不可避免地升起了想呼他一拳的冲动。
不行不行,不能让努力白费……
平复了下心情,苏小心地关了灯,尽量不惊动刚睡着的瓷。
啪!房间陷入一片漆黑。
总算是结束了……苏想。
突然,一只手抓住了他的手腕。
!他难道还没睡——
瓷抓着苏的手腕,用力一拽,猛地把人甩到了床上,然后顺势压了上去。
黑暗中,苏仿佛看到了一双跳动着火焰的眸子。
所幸床软的很,倒不是很痛。
苏挣扎着想坐起来,却发现自己的双手被瓷以极快的速度用领带绑在了床头,一时间挣脱不开,无法动弹。随后便感受到一只冰凉的手不安分地伸进衣服里在胸膛处游走,另一只则逐渐向下,咔哒一声解开了他的皮带。
苏突然明白了什么,心头一跳。
他屈起膝盖,想把压在身上的人顶开。
“兔崽子!你是不是醒酒了?!你——唔!”
瓷没有说话,他选择用行动堵住苏的嘴。
第二天。
“老师,你黑眼圈怎么这么重啊,是不是昨晚没睡好?”(笑)
“……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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